★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澳门葡京
站长推荐
电子游戏
真人视讯
IM体育
开元棋牌
捕鱼达人
急速彩票
送993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19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教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里奈目注铜镜,着急似的问道,镜子当然是用作察看丽花的动静的。
“动身?动身去哪里?”李向东从圣女的掌中抽出毛腿,懒洋洋地伸了一懒腰,说∶“我要洗脚。”
“去救丽花呀?天魔祭快要开始了,你……你还要洗脚吗?”里奈急叫道,彷佛镜子里的不是丽花,而是凄凉无助、六神无主的自己。
“不用忙,天魔祭二更开始,我们三更动手。”李向东哈哈笑道。
“三更?”里奈吃惊道∶“那……那么丽花……”
“放心,我会让她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但是……也苦死她了。”里奈胆战心惊地说。
“不会太苦的。”李向东道。
李向东铁石心肠地说∶“我看九子魔母给她吃的极乐丸……不是麻药便是迷药,使她不能大吵大闹,她该没什么感觉的。”
“看来不是了,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还可以自己行走。”里奈摇头道。
“也许药力还没有发作吧。”李向东皱眉道。
看见镜子里的九子魔母领头,夜星、夜月两女押后,丽花居中,在那些女侍簇拥惶恐地慢慢行走,不像吃了迷药,李向东道∶“让我问问她吧。”
隔了一会,李向东笑道∶“她说现在身上暖洋洋的,奶子和尿穴还有点发麻,该没有错的。”
这时圣女也已经捧着清水回来,蹲在李向东身下,熟练地给他脱靴洗脚,心里想的却是李向东真是一个魔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即将遭人轮奸惨死,还是无动于衷。
当上他的手下,可真是连猪狗都不如,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么魔体重生,实在奇怪,可惜自己的内力尽失,无法使用玉女心经探索他的元神,难以确定他是否真有这样的神通。
念到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尽数为淫欲邪功所汲光,圣女便一股恨火填胸,此际空有身招式,却没有半分气力,弱质纤纤,就算李向东是个不懂武功妖法的普通男子,也能轻易制住自己。
圣女虽然不再奢望诛杀此獠,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不是没有希望的。
武功内力是没有了,还有法术,除非李向东把自己变得痴痴呆呆,否则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
当然法术也不是要使便使的。
在魔宫包括魔车里不消说,李向东早已设下禁制,使圣女不能施展法术,就是现在寄居的小楼,也是无能为力。
可是圣女还有一着法宝,就是前时为了破解捆仙索,暗探李向东的元神时,同时找到许多修罗妖法的秘密,其中还有出入魔宫的咒语,只要能够逃出去,便能使用自身的法术了。
圣女也明白净是法术是不管用的,以现在的气力,纵然逃出去,要跑也跑不远。
事实也没有逃走的机会,自从那天见过王杰等人后,李向东便与她和里奈杜门不出,整日淫乐,百般戏侮。
然而圣女知道今晚该有机会逃跑的。
李向东要率众攻击天魔道,还答应带里奈上战场观战,圣女当然要和她在一起了。只要在兵凶战危之际,制住里奈,当可以乘乱逃跑,纵为李向东发觉,也是分身不暇的。
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就算她没有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在内力全失的情况,圣女自问也不是她的敌手,可真费煞思量。
“婢子还是穿上忍者衣吗?””里奈想起一件事,问道。
“穿不穿也没关系,你在车里安安乐乐地观战,不用下车动手的,小心照料我娘便足以。”李向东笑道。
“要是敌人发现仙车,前来攻击,难道也不动手吗?”里奈喷道。
“修罗仙车自有仙法保护,不会有人发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么厉害?”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了,否则怎能算是仙车。”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的脚掌又不规矩地在圣女胸前搓揉着说∶“娘,你乖乖待在车里,看你的孩儿如何大发神威吧。”
“是,娘知道了。”圣女若无其事道,心里却是在滴血,世上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母子。
“乖,这样才得人疼的。”李向东心满意足道。
“这么多人!”里奈指着铜镜惊叫道。
原来九子魔母等已经出了屋子,进入屋外的广场,广场里全是人,围着一个高台,一齐地跪坐地上。
那些人头上套着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孔洞的布袋,身穿式样简单,宽袍大袖的布袍,隐藏了本来脸日和身段,但是衣分黑白两色,仔细再看,有些白衣的曲线玲珑,该是女的。
“听说近日来了许多海船,运来人和醋,不少人留下来参加天魔祭,醋是用来制炼福寿膏的,也运走许多箱子,该是制好的福寿膏。”李向东答道。
“这里的官府不理吗?”里奈奇道。
“财可通神,只要有钱,有什么干不来的。”李向东哂道。
“看来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镜子道。
“不错,衣服下边还什么也没有哩。”李向东怪笑道。
“你看过吗?”里奈奇道。
“是我送红蝶进去时发现的。”李向东点头道∶“看看红蝶吧。”
语声甫住,镜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来全是女的,却认不得哪一个是红蝶。
“刚才你外出,就是带红蝶进去吗?”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还顺道看看他们的布置。”李向东点头道。
“他们有什么布置?”里奈问道。
“什么也没有,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说全无防备。”李向东笑道。
“但是他们人多呀!”里奈忧心仲忡道。
“是有点麻烦……”李向东日露凶光,抬腿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全是这个贱人坏事!”
“她干了什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狱本来有二千多恶鬼的,排教一役,给她杀伤了大半,现在只剩下下六、七百。威力也大不如前了。”李向东悻声道。
“儿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饶了娘吧。”圣女怯生生地爬了回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哀求道,她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可真害怕李向东无端又翻旧帐,又要自己受罪。
“那么如何是好?”里奈着急地说。
“唯有我辛苦一点了。”李向东叹气道。
这时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经拾级登上高台,围坐台前的天魔教众也纷纷起立,奋臂高呼,幸好镜子里的摄影傅形没有声音,否则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聋。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两女分立左右,待众人的叫唤平静下来后,便开始说话,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每说上一阵子,台下众人便手舞足蹈,大叫大嚷,情绪更是高涨。
皎洁灿烂,好像白玉盘似的满月慢慢自天边升起了,九子魔母摆一摆手,丽花便在几个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说什么?”里奈看见九子魔母说了几句话,台下立即群情汹涌,脸如纸白的丽花却是大叫大喊,没命地挣扎,好像害怕极了,知道李向东能读唇语,问道。
“没什么,介绍丽花吧……”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来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结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个男人轮流干了三天,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后,她的身体烂得可以,没有多少人肯干,蛮是费劲,所以今夜让她吃下极乐丸,希望可以不用花这许多时间……”
“极乐丸究竟是什么?”里奈吃惊地问道。
“是让人变得特别敏感的药物,看下去吧。”李向东思索着说。
九子魔母说完了话,便有人把一个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几名侍女也动手脱下丽花的衣服。
丽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红衣女一手捏着颈后,她便气力全消,任人摆布了。
不用多少功夫,丽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不能动弹了。
天魔祭终于开始了!
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望空祷告,接着焚香洒水,撒米念经,经过许多繁文缉节,已是皓月当空了。
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当空时,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长老习艺,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不由芳心剧震。
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借助太阴月华,才能事半功倍,由于圣女九世清修,根基远胜常人,入门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别人那般多费功天。
乍见明月,圣女立即记起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她,以她的资质,就算武功被废,也能重练玉女心经。
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也要花上卅年时间,才能复原,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暗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天真气,圣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
九子魔母亲自动手,掀开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解下骑马汗巾,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口里说话,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教主,该动身了吧?”里奈催促着说。
“再多看一会儿,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李向东笑道。
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扫,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
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只见她张嘴大叫,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扭。
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术,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见丽花脸红如火,目光散乱,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不知在叫唤什么,肉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扭动急颤,蜂峦上的肉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莹的水点竟然从肉缝而下,流个不停。
“怎么她……”里奈讶异的叫。
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心念一动,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可是极乐丸吗?”
“应该是了,极乐丸可真有趣……”李向东哈哈大笑,脚掌一动道∶“娘呀,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
“不……不要。”圣女哀叫一声,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娘……娘已经是个大淫妇了!”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圣女感觉自己变了,别说是李向东的揩揩碰碰,就是没有,也常常春心荡漾,俦思彷佛,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趣。
“看……”里奈又叫了。
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匕抵着丽花的牝户磨弄了几尹,便使劲地捣了进去。
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但是螓首狂摇,俏脸扭曲,嘴巴老大张开,该是擘喉大叫,身体失控地颤抖,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抽插,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见红后,便不为已甚,放下伪具,捡起桃花片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说了几句话,台下更是兴奋,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待她点头还礼后,立即脱下黑衣,果然是个男的,衣下不挂寸缕,丑陋的鸡巴已经在胯下耀武扬威。什么话也没说,便扑在丽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子,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人里。
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在人群里走动穿插,看来她便是红蝶了。
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蠢蠢欲动,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动手动脚,接着还扯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衣下不挂寸缕,不仅没有叫喊抗拒,还还以颜色,疯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转眼间,两人便袒裼裸裎,拥在一起就地宣淫。
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黑衣人抱着白衣人,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闹作一团。
红蝶出发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应求,找不到对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开,就近寻觅对象,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
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后,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周围自动献身,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
会场人数众多,除了这些疯狂宣淫的教众外,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亦受不住。荒唐而淫兴大作,许多人还按捺不住,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可没有人发现出了变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虽然能够及远,却也不以为异,而且自从那些黑衣人开始轮奸丽花后,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闭目诵经,没有把台下的混乱放在心上。
目睹红蝶进展顺利,季向东也不再耽搁,立即与里奈、圣女登上魔车,径趋天魔道的圣殿。
魔车虽然外表密封,却能透视车外,登车后,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射进来,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驱动魔车,不用多少时间,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还听到密林深处传来喧闹的声音。
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也同时发出命令,着王杰等候命进攻。
从镜中所见,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残无助的丽花,台下更是会开无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淫。
“你们别下车乱跑,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向东说道。
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道∶“我已经使了法术,没有人会看见车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里奈忧形于色道。
“放心吧,他们现在只顾作乐,正是天助我也,我们攻其无备,应该是不胜无归的。”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你去后,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里奈渴望地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
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你真好!”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
“娘,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以免里奈难做呀。”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女说。
“是,娘不会生事的。”圣女赶忙答道,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赶紧动身。
“那么我去了。”李向东长笑一声,便下车而去。
目送李向东去后,圣女便呆坐一旁,望着车顶的月亮,不知想什么,里奈已经习以一常,可不以为异,自顾自地坐在镜前,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
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扬声叫道∶“九子魔母,还不出来受死!”
过了不久,叮多还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人群裂开一道口子,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女,还有毒龙真人,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原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九子魔母立即发觉,即作出安排,总算没有乱作一团。
“他是李向东!”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
“李向东?”红衣女讶然道。
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你还没有死么?”九子魔母寒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竟然找上我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李向东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不知深浅,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当有两手,有心着人试探虚实,然而环顾左右,大多衣衫不整,也不愿两女出手,眼珠一转,道:“真人,给我宰了他吧!”
“我……”毒龙真人吃惊道,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自知不是他的敌手,岂敢出战。
“放心吧,有我在,他还能放肆吗?”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道:“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老毒龙,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李向东笑道∶“武功法术随你使用,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饶了你!”
“三招?李向东,你可真欺人太甚!”毒龙真人愤然道,尽管为姚凤珠暗算,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没有用,上吧!”李向东哈哈大笑,背负双手道。
“找死!”毒龙真人怒道。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也不见他运功作势,十指箕张,便往李向东扑过去,岂料人未到,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
“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给我搔痒吗?”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临身,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袭向腋下重穴的一双鹰爪。
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穴时,也来不及欢喜,立即发劲,只道他不死也受重伤,谁知触手硬如精钢,大吃一一惊,往后退去。
“法术,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还是三招?”李向东没有追击,冷笑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
“我和你拼了!”
毒龙真人大喝一声,咬着牙又攻了上去,不仅拳脚交加,指掌并用,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傲然一笑,展开身形,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穿右插,任由毒龙真人猛攻,自己却一招不发。
众人瞧得眼花缭乱,暗暗吃惊,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留心细看,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不禁冷笑,随即有了对策,悄悄下令手下准备。
毒龙真人越打越惊,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该能下台,遂接连使了几记重手,意图逼开李向东后,便退下战线。
“该我了!”李向东好像知道毒龙真人已萌退意,双掌一错,发出漫天掌影。
待掌影停下来时,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地不敢动弹,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劲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长进。”李向东讪笑道。
“李向东,快点放手,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不了,更吃惊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会后悔哩!”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我就是离开修罗教,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与你无关,何苦逼人太甚?”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
李向东狞笑道∶“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伤了我,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心隐居之所。
“你不说起,我倒也忘记了么”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头吗,要这样护着她?”
“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毒龙真人颤声道。
“不用劳烦你了,今早她还吃我的鸡巴当早点哩。”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胡说!”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性,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
“是吗?就凭你这句话,便让你死得痛快!”李向东哈哈一笑,便往后追去。
“大胆!”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可是叫也没有用,毒龙真人口里已经狂喷鲜血,随即倒地不起了。
“九子魔母,现在轮到你了。”李向东森然道。
“九狮兄弟,给我宰了他!”九子魔母大喝道。
“人多取胜吗?为什么不一起上?”李向东哂道。
李向东没料到王杰的情报有误,现在看来,前来参加天魔祭的,不仅是虎狼狗兄弟,其他的狮豹象亦是倾巢而来,于是立即发出指示,着王杰等留意。
“你过得了这一关,我便亲自送你上路!”九子魔母恼道。
“臭小子,害怕了吗?”领头的大汉狞笑道。
九狮兄弟就像其他的徒众一样,本来人人衣衫不整,刚才九子魔母着他们准备时,虽然取来兵刃,却来不及更衣,遂干脆把黑袍结扎身上,倒能掩饰丑态,也不碍动手。
“人活着便是要死的,恐怕你们要先走一步了。”李向东寒声道。
“废话少说,亮兵刃吧。”众汉手执刀剑,把李向东团团围住。
“要你们人头落地吗?”李向东哈哈一笑,蓦地收到红蝶给敌人发现的消息,暗里作出指示。
“圣母……有奸细!”也在这时,九子魔母等人身后传来叫唤的声音,有人气急败坏的赶来报告。
原来红蝶以三妙神通在会场发放淫毒之气,不少天魔徒众不知不觉地中了暗算,舍死忘生地就地宣淫,本来不会被人发觉的,岂料李向东击杀毒龙真人之际,无意给一个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脱身上白袍,露出里边的魔女战衣。
一时大多人已经知道有敌来犯,发现这样奇怪的女人,怎不醒觉,立即重重包围,任她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虽然被擒,可没有受伤(。
“李向东,这个妖女是你的人吗?”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来了。
红蝶给三、四个壮汉押到了阵前,没有人明白,世上怎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竟然敢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这样上阵对敌,更没有人明白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至今还是完整无缺。
看上去轻柔单薄天青色的胸衣,皮肤似的紧贴着丰满的胸脯,不仅突显了浑圆的肉球,甚至岭上双梅,也是约隐约现,走动时,还摇曳生姿,迭宕有秩,简直叫人目不暇给。
最骇人的却是腰下的曳地长裙,翠绿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后两块,修长雪白的粉腿不时从两旁溜出来,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风光的冲动。
包括九子魔母在内,没有人相信那几个负责押解的壮汉不曾对此妖女毛手毛脚,最少也会揭下那恐怖的脸具,看看这个妖女的长相,但是除了一双粉臂给绳索反缚身后外,她可没有外伤,战衣脸具也是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碰过。
“是呀,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前来看看天魔祭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格格笑道。
看见越来越多天魔徒众赶来,李向东不惊反喜,知道目的已达,于是发出全面攻击的命令。
“着令所有信众,立即脱下祭衣,露出本来脸目,若有不从,一律格杀勿论。”九子魔母醒觉问题严重,赶忙下令道。
“祭衣下面什么也没有,可便宜我了。”李向东诡笑道。
“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动手?”九子魔母看见九狮和其他人一样,目灼灼地看着被擒的修罗魔女,不禁大怒道。
“对,也该上路了。”李向东点点头,青龙魔剑立现掌中,接着剑光暴长,水银泻地般疾劈九狮兄弟。
“小心!”九子魔母大叫道。
迟了!九狮兄弟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几颗人头先后落下,接着才是大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喷出来,其中两个无头尸体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倒下,煞是恐怖。
这一剑之威,杀得围观的天魔徒众心胆俱裂,慌忙往后急退不敢靠近,以免殃及池鱼,使李向东周围腾出一一大片空地。
“李向东,你好卑鄙!”眼巴巴看着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不发一招便送了性命,九子魔母不禁悲愤莫名,破口大骂道。
“阵上兵凶战危,什么叫卑鄙?”李向东嘿嘿冷笑道,手里的青龙魔剑又不见了。
“杀,给我杀了这个妖女!”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
“她刀枪不入,我们……我们伤不了她。”
一手挟着红蝶的壮汉,抚摸着红蝶光裸的香肩,气喘如牛地说∶“她……她的皮肤虽然幼滑细嫩,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脸具衣服也不能脱下来。”
这个汉子说话时,红蝶身畔的几个壮汉也频频点头,甚至上下其手,还有人动手掀起轻柔的裙子,可是看他该是用了不少气力,裙子依旧挂在腰下,随风飘扬,使人难以堵信。
九子魔母突地发觉有点不对。
这时天魔徒众已经脱下法衣,露出本来脸目,男的大多赤着上身,把黑袍缠在腰方埂动手,女的衣下光裸,不能脱掉衣服,唯有撕下头套,再把白衣左缠右搭,以免碍手碍脚。
奇怪的是在红蝶周围的教众,人人两眼通红,脸红如火夫呼吸紧促,咬牙切齿,更奇怪的是还有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竟然当众宣淫。
“你们怎么了?”红衣女粉脸通红地喝骂道,她与绿衣女早已脱下法衣,衣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裤,也分红绿两色,只是不知道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不好,你们退开去,远离那妖女,她放毒!”九子魔母见多识广,暗叫不妙,高声喝骂,随手抢过一根南傍国,大鸟似的腾空而起,疾扑红蝶头上。
看见九子魔母去势凌厉,李向东知道这一击纵然不能毁去魔女战衣,南傍国的内劲也能把红蝶立毙当场……不敢怠慢,长啸一声,剑随声发,手执青龙魔剑,削影随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后心。
这一剑非比等闻,无声无息,后发先至,中人必死,世上该没有人躲得了的。
眼看剑尖即将透心而过时,两女发出惊叫的声音,其他的天魔徒众只是干瞪。眼,完全没有人出手拦截,李向东心里大喜,只道杀了九子魔母后,余子碌碌,天魔道便没有什么高手,此战大胜可期了。
孰料千钧一发之际,九子魔母手里的南傍国竟然往后扫去,架开李向东的青龙魔剑,她也及时扭腰避开,一侧飞寻丈,躲开这致命一击。
“算你走运!”李向东长笑道。
李向东身子去势不减,落在红蝶身旁,魔剑再次施威,电光火石地杀伤了几个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才挥剑割断缚着红蝶双手的绳索。
“李向东,你还要不要脸?”九子魔母惊魂甫定,破口大骂道。
原来李向东啸声方起,她便知道不妙,保命要紧,也顾不得击杀那个闭目待死的修罗妖女了。
“笑话,你以大欺小,向一个束手待毙的女孩子下此毒手,你很要脸吗?”李向东鄙夷道。
“岂有此理!”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怒火中烧,大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砍成肉酱!”
大魔教众也是怒火如焚,举起兵刃,日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人多也没用的,你们还不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李向东取出淫狱锁魂旗,望空招展,立即鬼影幢幢,把李向东和红蝶护在中间。
“李向东,纳命来!”
九子魔母可没有把恶鬼放在心上,以南傍国作武器,撩开几个没有实体,烟雾似的鬼,步步为营直逼李向东。
夜星、夜月亦手持兵刃,一左一右,紧随九子魔母身后,慢慢接近。
其他随着杀上来的天魔徒众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旦鬼影及身,便痛得满地乱滚,然而他们人多势众,前仆后继,淫狱恶鬼虽然厉害,亦是应接不暇,还有许多人穿越群鬼,如狼似虎地杀上。
李向东手执青龙魔剑,好整以暇地目注来势汹汹的九子魔母,还观空刺杀了许多个不识死活的教众。
红蝶捡了一柄不知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长刀,战战兢兢地背靠李向东,严阵以待,明白要是没有援兵,任由李向东如何神通广大,也是凶多吉少的。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杀声震天,天魔阵中生出不安的骚动,王杰等终于领着魔军动手了。
九子魔母脸色一沉,大声两女和徒众分头迎战,自己继续朝着李向东逼去,大战终于展开。
圣女强忍心中的激动,慢慢张开眼睛,发现里奈神色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铜镜,定睛细看,只见李向东正与一个中年女人激战,周围也有许多男男女女虎视耽耽,虽然偶尔有人趁隙加入战团,但是李向东剑出必中,没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
再看清楚,战场该不止这一处的。
从那些围观的男女左顾右盼,瞻前顾后来看,王杰等也在激战,只是天魔道占了人多之利,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分出胜负。
这时的圣女已经重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也能使用残存的先天真气,无奈损耗太多,可没有信心一举制住里奈,心里着实踌躇。
然而良机不再,要不趁此机会逃跑,恐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圣女心念电转,毅然作出了决定。
“……啊……救我……啊……救救我……”圣女呻吟大作地叫。
奇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观战的里奈,不知李向东特别要自己留下来看管的娘亲出了什么意外,回头一看,不禁目定口呆。
只见圣女脸红如火,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搓揉,还有一手探进了缠腰的丝帕,在里边有所动作,分明是春情勃发,正在自行解决。
“你怎么了?”里奈慌忙赶了过去,扶着圣女问道。
“痒……痒死人了……”
圣女如获至宝地紧紧抱着里奈,将她按倒地上,双手贪婪地上下其手,喘着气说∶“给我……给我煞痒!”
“怎会这样的……呀……你……”
里奈叫了两声,便寂然不动,原来圣女表面是毛手毛脚,却是借着身体的接触,连续点了十八处大穴,就这样把她制住了。
证实里奈失去知觉后,圣女才舒了一口气,赶忙起来,发现缠身的丝帕已经松脱,摇摇欲坠,于是干脆扯下来,赤条条地翻箱倒柜,寻找合用的衣物。
骑马汗巾可真不少……大大小小,‘,万紫千红,应有尽有,像样的衣服却一件也没有,圣女大是为难,暗念莫不成要穿着李向东给自己那两套完全见不得人的衣服逃跑,要是如此,羞也要羞死了。
圣女游目四顾,无意看见倒在地上的里奈,发现她的身裁和自己差不多,身上的黑衣短裤,总算还能蔽体,也不犹疑,赶忙系上骑马汗巾,然后脱掉里奈的衣服,匆匆穿上。
裤子好像是小一点,紧紧包裹着肥大的玉股,有点不好受,但是能够穿上衣服,已是不幸中之大幸,可不能挑剔了。
穿上上衣后,圣女却有点后悔,原来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怎样也不能扣上胸前的纽扣,酥胸半裸不说,豪乳还好像随时便裂衣而出。
然而耽搁已久,再看镜子里的大战,发现不仅李向东占尽上风,杀得那个中年女人左支右绌,顾此失彼,那些天魔徒众尽管人多,却给王杰等的魔军肆意屠杀,狼奔豕,溃不成军,看来崩溃在即,要不立即动身,恐怕跑不成了。
圣女唯有在颈项系上二块彩帕,勉强遮掩半裸的肉球,念出咒语,开启魔车门户后,立即下车逃跑。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取得圣女的先天真气后,李向东功力大进,只道不用多费气力便能击杀九子魔母,手拥夜星、夜月两女回宫的,可没有想到她的武功法术亦是别有真传,尽管占尽上风,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东洋武功以气势勇力取胜,每每运集全身功力于一击之中,讲求速战速决,一击即越,可是不能耐战,本来无甚足观,李向东与中村荣和里奈相处已久,知道个中关键,亦定下杀敌的战略。
岂料九子魔母气脉绵长,攻守之间,还挟着雄浑的内力,功力之高,竟然与圣女荐堪比拟,使李向东大失预算。
李向东武功与法术并施,往往使人顾此失彼,进退失据的,想不到九子魔母夷然于惧,有时还能破解法术,甚至同时展开反击。要不是身怀重宝,便是持有像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般的法物。
九子魔母的法术也是不凡,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不像是寻常法师,使用的尽是幻术,假假真真,常常出人意表,防不胜防。
李向东当然技不止此,然而既要留意战局,作出指示,也要分心调动淫猎恶鬼助战,许多神妙的法术难以施展,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众以为可以混水摸鱼,暗里偷袭,虽然大多成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却也使他分身不暇。
最叫人头痛的是夜星、夜月姐妹,她俩武功不俗,也有几套颇有威力的法术,还与九子魔母合作无间,李向东又不想煮鹤焚琴,辣手摧花,如此却使九子魔母几次逃过受伤的命运。
王杰等虽然杀得天魔徒众鬼哭神号,血流成河,无奈敌我人数悬殊,杀不胜杀,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缠烂打,至今还未能使敌人溃败。
最浪费的是淫狱恶鬼,他们浑身鬼毒,能痛得人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动手,尽管所向披靡,可惜己方太少人,全为敌人包围,分不出人补上一刀,鬼毒消减后,强悍的便可以忍痛动手,天魔道事实损失不多,可真白费功夫。
季向东正考虑要不要收回群鬼,全力搏杀九子魔母时,有人无意取起火把作武器,对抗无敌神兵,神兵忌火,不敢硬碰,顿时战力大减,其他人也相率效尤,总算挡住了无敌神兵的攻势。
九子魔母当是发现神兵的弱点,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夜星、夜月姐妹立即退走,分赴百草生和星云子进攻的方向,看来必有所图,李向东不敢大意,也下令两人小心应对。
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那儿的天魔徒众正在分出人手,构筑一道以干草枯枝做成的屏障,只要点上火,无敌神兵便难越雷池半步。
李向东暗里着急时,百草生等又传来消息,不知如何突然出现许多毒蛇猛兽,在红衣女和绿衣女的指挥下,左右杀奔而来,李向东相信是夜星、夜月使出驱兽役蛇之术,不禁大是头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向东心底里忽地响起里奈的声音,哭诉圣女已经逃跑,不知去向。
虽然李向东深信圣女跑不了,但是这个消息仍是睛天霹雳,使他方寸大乱,再看黎明将至,如此缠战也难以使天魔道就范,含恨连攻七剑,暗里却下令撤退。
“那个贱人怎能跑掉的?”李向东第一时间赶返魔车,却不忙着驱车雕开,出言查道。
“她……”里奈含泪道出经过。
“跑了多久?”李向东悻声道。
“婢子……婢子给她点了穴道,不知道多久。”里奈思索道∶“不过她叫唤时,该是王杰等加入战团的时候。”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取过铜镜施法。
“教主……”里奈含泪道。
以为李向东骂的是自己,里奈立刻扑通跪在地上,哀叫道∶“是婢子不好……你责罚婢子吧。”
“找到她再说。”李向东悻声道。
此时李向东冷哼一声,发现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时,脸色剧变,顿足道:“岂有此理!”
“教主……”
里奈记起李向东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找到姚凤珠的下落,心里惶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辙,那么自己便百死莫赎了。
“别吵,让我想想!”李向东怒骂道。
里奈从来没有给李向东如此叱喝过,心里更是难过,却也不敢做声,瑟缩一旁,默默地流着泪。
“把她穿过的衣服拿来。”李向东想了一会说。
工奈岂敢怠慢,赶忙取来圣女曾经穿过的嫩黄色宫装。
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套衣服洗过了可不行,没有其他衣服吗?”
“还有……还有那套蓝色衣裤和当母狗时的布片,都没有穿过的。”里奈哽咽道。
“没有穿过的不行。”李向东皱眉道∶“她穿什么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过醒来时,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里奈怯生生道。
原来圣女虽然重练玉女心经,可是功力尚浅,里奈却已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此消彼长,没多久便自行解开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里奈惶恐地说。
“一定是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看她能跑到哪里!”
圣女没有进入榆城,一来是逃跑时,城门未开,岂敢等候,二来城里人多口杂,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触目,极为容易泄露行藏,于是认清方向,便朝着野外无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别容易感到疲累,更何况这时圣女仅习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没有多少内力,因此消耗甚快;咬着牙关走了许久,实在走不动了,看看天色已经发白,四望无人,发现附近有一道小溪,顿觉渴不可耐,于是勉力走了过去,伏在溪畔喝了几口水。
尽管水里的倒影依旧如花似玉,圣女却感觉身上脏得不得了,从里而外,无处不脏,比当年逃出魔宫时还要脏得多,但是脏又怎样,因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耻辱。
洗了一把脸后,圣女扯下缠着脖子的丝帕揩抹,才发现豪乳不知什么时候从敞开的衣领溜出来,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压力大减,呼吸也畅顺得多了。
腌脯又涨奶了,圣女熟练地握着两边的肉球挤捏,白蒙蒙的奶水喷泉似的射进小溪里,水里泛起阵阵涟漪,彷佛就是心版的缩影。
天边露出一线曙光了,圣女低头整理衣襟时,蓦地发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可没有人,只是草丛里有些古怪,定睛细看,好像看见一根银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么野兽。
圣女心里有点紧张,暗道要是小兽倒可以猎来充饥,倘若是猛兽,以现在的体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头稠狸,浑身长满银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个金环,好像是有人豢养的家禽。
圣女芳心剧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着,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觉,还来不及把丝帕系上,一个身长玉立的青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是她吗?”
银白老狐尾巴一摆,倏地变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战衣的天狐美姬,年轻人自然是李向东了。
“你要跑到哪里呀?”李向东踏着方步,走到悚悚打颤的圣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圣女心里惊慌的狂叫。
看见美姬出现,便明白李向东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觉,追寻自己的行踪,双腿再没有胤力支撑身体,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后不敢?可有算过你说过多少次吗?为什么你净是教而不善的!”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真的……这一趟是真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呜呜……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嚎啕大哭道。
“饶你?还能饶吗?”
李向东抬腿把圣女踢翻,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训你趟可不行的!”
“给她穿环吧,鼻环,乳环和阴环,五环穿体,看她还敢不敢跑?”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环后,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与她同一命运。
“多事。”李向东冷哼道∶“告诉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灯在我那里,以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狱吗?”
“我……是……是的。”圣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那么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狱?”李向东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极了,你替我慰劳他们吧。”
“不……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心赡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又多事吗?”李向东恼道∶“你别给我胡言乱语,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环,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
“是,我不说,婢子以后也不说!”美姬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岂敢乱说。
“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与王杰等到我那里议事。”李向东寒声道。
“是,婢子回去了。”得到李向东的称赞,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离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
“就……就在这里吗?”圣女吃惊道。
尽管是荒山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光天白日,难保有人路过,怎能赤身露体。
“脱!”李向东喝道∶“臭母狗还穿什么衣服?”
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为免激起他的兽性,唯忖暗咬银牙,含泪宽衣解带。
“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圣女的脖子说。
“……记……记得。”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弯腰伏下,纤纤玉掌按在地上。
“总算你没有忘记,走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牵着皮索,溜狗似的牵着圣女漫步斫行。
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
“老哥,这么早……”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李向东诡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李向东吃吃笑道。
“母狗?”樵子难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头来,让这位大哥看看你!”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声,扭头便走,可是走不了两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圣女发觉有异,偷眼一看,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杀了他?”圣女颤声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不死又有什么用?”李向东冷笑道。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这样……”圣女哭叫道。
“还问我为什么?”
李向东冷冷地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做娘的还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欢,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圣女害怕地叫。
“要是这样还不够……”
李向东眼珠一转,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办二个修罗祭,让你作祭品,该能乐个痛快的。”
“不……”
“圣女如堕冰窟,尖叱一声,扑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摇撼道∶你要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可以,不要让其他玳昊人碰我!”
“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会的……娘会尽力的!”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教主,拿下了她吗?”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里奈喜极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傲然怪笑,口注里奈问道∶“你为什么这样?”
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身,而是浑身光裸,颈项、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身旁还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
“婢子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是来领罚的。”里奈膝行两步,鞭子高举过头,可怜凵巴地望着李向东说。
“是这头母狗狡猾,与你无关的。”李向东扶里奈说。
李向东道:“你跪在这里多久?”
“你和美姬去后,婢子便跪在这里了。”
里奈眼圈一红,哽咽道∶“你真的不恼我吗?”
“我怎舍得恼你。”李向东哈哈笑道∶“不过既然做错了,也是要罚的。”
“是婢子该死,你怎样罚我也行。”
里奈又要跪下,流着泪说∶“这台有鞭子,盒子里有金针,可以给婢子穿环的。”
“我罚你当狗奴!”李向东笑道。
“狗奴?”
里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样当母狗吗?”
“不,狗奴是给我看管这头母狗的。”李向东摇头道。
李向东道∶“抽屉里有皮衣皮裙,还有黑皮长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干得来吗?”里奈抹去泪水,问道。
“我会教你的。”李向东大笑道∶“鞭子是用来调教这头母狗的,要是她不听话尽管打!”
“狗奴知道了。”里奈喜道。
“现在带这头臭母狗去洗干净,待我好好地孝顺她。”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看见李向东进来时,王杰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结舌,大失常态地没有行礼招呼,净是目灼灼的看着紧随其后的里奈和圣女。
里奈以红色丝带绾着长长的秀发,手上戴着长长的黑皮手套,拿着皮鞭,足蹬过滕,同色长靴,上身是两个黑皮罩杯,罩着胸前一对肉球,腰下围着短得骇人的皮裙,柑信坐下来时,该会春光乍泄。
众人的目光没有在略见腼腆的里奈身上停留,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脚着地,脖子系着皮索,仕里奈牵引下,爬进来的圣女。
圣女整个头颅,连着秀发以大红色的罗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脸貌,怛是除了头脸,一然好像没有穿上衣服。
应该不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光滑如丝的粉背还系着细细的带子,当是把抹胸系在身一刖,纤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带子,迷人的桃源洞该有衣物遮掩的。
饶是如此,也瞧得几个色中饿鬼眼如铜铃,不知人间何世。
“大家坐下说话吧。”李向东点头道。
“臭母狗,你坐在教主脚下!”里奈虚空挥鞭道。
圣女委屈地爬了过去,蹲在地上,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双臂挟在腋下,玉掌捧着胸前豪乳,倒像一头逗人欢喜的狗儿。
众人看见了,这个神秘的女郎身前,果然还有三块轻柔的大红色三角布片,用带子系上,分别遮着重要的三点。
只是那几块布片只有巴掌大小,怎能包裹那双大如皮球的豪乳?球大半裸露不说,峰峦的肉粒更是轮廓分明。
腹下的布片尽管勉强盖住迷人的风流肉洞,可是还有许多乌黑色的柔丝从边缘溜出来,由于圣女蹲着的关系,布片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贲起的肉阜,微微下陷的浅沟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不能自己。
笙女知道自己是丑态毕露,千堪入目的,但是只能默默地流着泪,逆来顺受,因为要不乖乖顺从,恐怕更鸡堪。
这一趟圣女逃走失败,虽然没有为那些使人不寒而栗,淫虐残忍的刑责摧残,却遭李向东尽情羞辱,身受之惨,好像比什么样的刑责还要苦上十倍。
圣女何尝不知道这袭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体,但是怎样也还有几块布片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二何况看看可不打紧,倘若李向东发疯,要自己委身侍奉,或是任由他们施暴,那便因小失大了。
透过蒙面丝帕,圣女眼前只是红彤彤的人影,可没有看见那些野兽的脸孔,相信他们也是一样,心里才没有那么难过。
“教主,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王杰好像透不过气来地说。
“可能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诡笑道。
“一定不是!”星云子淫笑道∶“这样美的大奶子,简直是千载难逢,怎会是丑八瑾?”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皮肤像她这样细嫩的女人,是丑八怪,也是漂亮的丑八怪!”白山君口角流涎道。
“气尤其是像现在梨花带雨的样子,一定更美!”百草生赞叹道,原来蒙面丝巾有点儿湿,不用说就知道是这个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泪。
“就算不美也没关系,奶子加上大屁股,定好生养,当是第一流的种女,生出来的孩子,当是上等的魔种。”王杰嚷道。
“种女吗?也是个好主意。”李向东沉吟道。
圣女听得心胆俱裂,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李向东点头答应,使更是生不如死了。
“要这样的美人儿当上种女母猪,实在太浪费了。”百草生不以为然道∶“还是当母狗好。”
“不错,太浪费了!”众人起哄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道∶“该说正事了,我们的伤亡如何?”
“送命和伤重不能再战的共一百廿一人,已经处置了。王杰答道∶“但是天魔道的损折却是十倍于我,据报他们买了二千张草席,用来包裹尸体火化。”
“城里有什么消息?”李向东问道。
“天魔道报遇贼劫,官府该是收了钱,可没有多事。”王杰答道。
“天魔道等人也真强悍,死了这许多人,仍然负隅顽抗。”星云子叹气道。
“不怕死又怎样,要不是无敌神兵怕火,样能杀光他们的。”白山君悻声道。
“无敌神兵只是害怕,烈火其实也伤不了他们的,那些毒蛇猛兽却是惹厌。”王杰阁道。
“佩君,为什么你不放尿灭火?”李向东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寒声道。
“你……你没有命令呀!”方佩君振振有辞道。
“那么我命铁尸放出尸毒,为什么你迟迟不发,故意拖延?”李向东森然道。
“我没有!”
佩君抗声道∶“那时铁尸周围全是神兵……我害怕伤了他们。”
“铁尸能放出尸毒吗?”百草生顿足道∶“毒经有化解尸毒的药方,早知如此,事前该制造解药,便不怕伤着自己人了。”
“是这个贱婢故意抗命吧!无敌神兵百毒不侵,尸毒可伤不了他们的。”李向东恼道∶“王杰,着人把她儿子的一条手臂送来。”
“不……呜呜……我真是不知道的。”佩君心赡俱裂地跪倒李向东身前,哭叫道∶“我以后也不敢了。”
“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儿子缺手缺脚,尽管抗命便是。”李向东冷笑一声,转头望着柳青萍说∶“还有你,你杀了多少个?”
“我……我忘记了。”柳青萍嗫嚅道。
“一个也没有!”李向东大怒道∶“既然当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没有用了,还是去与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柳青萍记得何桃桃还在淫狱受苦,怎不害怕,颤声叫道∶“下一次婢子会尽力的。”
“教主,人家没有未尽全力吧。”红蝶邀功似的说。
“你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你们。”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你没有收下丽花的魂魄吧?”白山君突然问道。
“没有,差点忘记了她,看看她死了没有。”李向东一摆手,里奈便送上镜子。
“死了还看得到吗?”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见的,却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来,让她重生。”李向东摇头道。
丽花在镜子里出现了,只见她还是一丝不挂,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身上秽渍狼躇,一塌糊涂,最可怜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时出气多,入气少,已是距死不远了。
“他们不是要……”红蝶发现丽花周围还有许多以草席包裹,该是尸体似的物体忍不住惊叫道。
“应该是了。”李向东点头道。
接着便看见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了,她们与其他的天魔徒众站在台前,人人神情肃穆,念经似的喃喃自语,诵念完毕后,随即举火,原来是把丽花与被杀的徒众一起火化。
“他们真残忍,竟然把丽花活生生的烧死。”里奈同情地说,可忘记了那些尸体是适成的。
“教主,你要的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吗?”美姬指着夜月、夜星道。
“不错,她们是九子魔母的女儿,懂得驱蛇役兽,武功和法术两皆不弱,要是碰上,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我看这两个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没有碰过男人!”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这个我倒可以保证。”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其实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留下来也不坏呀。”星云子格格笑道。
“星云子,你是喜欢老女人的吗?”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错呀,如果母女三人同床,那更有趣了。”星云子怪笑道。
圣女至此才知道星云子已经加入修罗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无耻之徒,说不上几句正事,话题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说漂亮的老女人,世上那一个及得上天池圣女?”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吗?”红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经舍身暗算前教主尉迟元,还不是老女人吗?”王杰道。
王杰笑道∶“不过这个老女人可真漂亮,我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无怪有说她是世上第一美女!”
“尉迟元其实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睡上一趟,也死而无憾了。”星云子羡慕地说,旋念自己已是修罗中人,这样的说话实在不敬,偷眼看见李向东可没有愠色,才放下心头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点害死教主,却是一头母老虎。”山君气愤地说。
“母老虎又怎样?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母老虎也要变母狗的。”李向东诡笑道。
“就像这头母狗吗?”
王杰吸了一口气,目注李向东身前的蒙面女郎说∶“徜若能把天池圣女调教成千依白顺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囊中物了。”
“她……”美姬忽地脸色剧变,膛目结舌地看着蒙面女郎,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她什么?”
王杰双眼喷火似的说∶“能够比得上圣女吗?她虽然年轻,但是如果圣女也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世上便无人能及了!”
“不……”美姬还要再说,心底里却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岂敢多话,暗里搜索枯肠,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神秘女郎的脸孔。
这个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记得今早找到她时,惊鸿一瞥,已经发觉有点儿脸熟,可惜当时只顾邀功,没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时间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觉她很像美名满天下的圣女。
接着念到李向东为圣女所伤,最近才借着万年人参得以痊越,那有本事拿下这个大对头,还把她调教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狗,看来是人有相似,可不会是叱咤风云的天池圣女。
“要是拿下那个毒妇,该杀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就是杀,也是先奸后杀!”王杰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样,大家轮着来干,活活的肏死她。”白山君冲动地说。
“大家轮着来干可走不了。”百草生怪笑道∶“却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丽花,无法魔体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轮着来干,一定能叫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死多少次也行了。”星云子大笑逍。
“还要她尝尽最恶毒的淫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王杰拍手大叫道。
“夹棍,让她尝一下夹棍的滋味!”星云子凑趣道。
“夹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转轮回了!”白山君意气风发地说。
“想弄死她吗?哪有人受得了!”红蝶嚷道。
“美姬尝过了,不仅乐得哇哇大叫,还变得更漂亮哩。”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么是九转轮回?”星云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赐我的饿虎鞭,化作九股,同时入侵七窍九孔,苦中作乐,乐中有苦,有趣极了。”白山君倏叫道。
闻得王杰等人如此恶毒,圣女也着实害怕,害怕泄露身份,这些野兽会狂性大瘴,那时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婢子说什么也不用,只要教主费点功夫,把她调教成母狗,便什么仇也报了。”看见蒙脸女郎悚悚发抖,巨着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颤颤巍巍,美姬心中一动,格格娇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王杰忽地呻吟一声,发狠地在帐篷似的裤裆搓揉了几把。
“你受不了什么呀?”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个不停……跳得人眼花缭乱,你能受得了吗?”王杰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说。
圣女羞得脸如火烧,无奈近日越来越长得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虽然捧在手里,还是失控地跳动,心中一急,发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挤奶呀!”百草生兴奋地嚷道。
原来圣女使劲一扭,便挤出了奶水,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湿了一片,更使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胡闹了,山君,预备接丽花回来吧,不要让她跑了。”李向东开心大笑,指着锾子说。
“她跑不了的。”白山君笑道。
说不了两句,镜里的影像突然消失,什么也看不见。
“教主,怎么没有了?”里奈吃惊道。
“人死了便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此不了的。”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语,过了一会,欢呼一声道∶“接回来了。”
“让她重生吧。”李向东点头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头发,掉在地上,然后闭目不语,头发旋即化作一团人形浓雾,聚在堂前,没多久,雾散烟消,丽花便在众人眼前出现。
“了不起!”星云子叹为观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变作魔体凶险异常,我也要变作魔体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记还在吗?”李向东沉声道。
“天魔印记不是与生俱来的,该没有了。”白山君翻转丽花的身体,检视着说∶“……没有了。”
这时丽花也悠然醒过来,发觉自己又与修罗教众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禁不住潸然泪下。
“臭婆娘,哭什么?不想重生吗?”白山君骂道。
“不……不是的。”丽花赶紧道。
念到自己总算捡回性命,丽花舒了一口气,随即看见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裸体,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赶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淫贱蹄子的奶子当然不小。”白山君愤然道∶“王杰,重生以后,她又是处女了,可有兴趣给她破身吗?”
“怎么没有?但是如果我先拔头筹,却是对不起你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只要事后弄死她,重生后又是处女了。”白山君冷哼道。
“夫君呀,求你饶了妾身吧,这一趟已经苦死我了!”丽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白山君怒气勃发道∶“你不是最爱男人吗?告诉我,有多少男人奸过你?”
“我……我不知道……呜呜……我后来晕倒过去了。”丽花泣不成声道。
“是乐透了吗?”白山君妒恨地说。
“不……不是的。”丽花犹有余悸道∶“是苦死了!”
“极乐丸也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丽花茫然道。
“贱人。有什么不知道的!”白山君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喝道∶“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主人。”
“别打她。”李向东止住白山君道∶“极乐丸是春药吗?”
“不是春药……”丽花回忆着说∶“吃下后,周身……周身好像特别敏感……碰一碰便难受极了。”
“怎样难受?”白山君凶霸霸地问道。
“痒,痒的不得了……”丽花粉脸一红,嗫嚅道∶“还……还来得特别快。”
“什么来得快?”白山君追问道。
“是……是高潮。”丽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好了,现在告诉我回春坛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奴婢……”
丽花看到白山君的脸色森冷,可不敢说不知道,怯生生地说∶“奴婢每天要脱光衣服趴在上边,嘴巴含着石球,然后便……便不知道了。”
“胡说,怎会这样的。”白山君骂道。
“真的,是真的。”丽花急叫道∶“那个石球一定有迷药,奴婢含着不久,便会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时,你不会检查一下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奴婢看过一次……”丽花脸如纸白地说。
“坛上……坛上的三个孔洞,里边……里边好像藏着一些东西。”
“藏着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虫……会动的,还会咬人。”丽花胆颤心惊地说。
“你不会看清楚吗?”白山君怒喝道。
“他们……他们整天有人与我在一起,以后便没有机会再看了。”丽花分辩道,此时也没法查证了。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看到的听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细无遗,告诉我吧。”李向东柔声道。
丽花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内情,使李向东颇有收获。
圣女已经蹲了很久了,尽管累得手酸脚软,但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还是直挺挺地不敢动弹,以为丽花说毕后,会议也该结束,李向东便会遣散众人了。
岂料事与愿违,李向东随即与众人商议如何再度出击,务求诛杀九子魔母,掳夺天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军,圣女却是暗叫不妙,为的是一个危机逼近眉睫。
“此战虽然伤了他们许多人,但是依然是敌众我寡,又没有天魔祭掩护,看来不能强攻了。”星云子思索着说。
“还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给天魔道收买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档头也会收到消息的,以她的势力,如果硬要发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从的。”百草生踌躇道。
“如果净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难应付的。”王杰沉吟道。
“你有办法吗?”白山君问道。
“本地有驻军三千,全归总兵节制,此人家有悍妻,却想纳美妾,要是送他一个,必要时杀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传命令,官兵岂会碍事。”王杰答道。
“不错,青萍便是最佳人选。”李向东点头道。
“倘若大档头从外地调来官兵呢?”星云子问道。
“此地关山阻隔,外兵旷日持久,就算现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达,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以免功亏一篑。”李向东正色道∶“这一役我们消灭的大多是用作战斗的男弟子,在天魔道阴盛阳衰,一只要宰掉九子魔母,他们当会不战而溃了。”
“但是他们躲在圣殿,如果不攻进去,如何能杀掉九子魔母?”白山君搔头道。
“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充满信心道∶“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此仗损失百多个神兵,使我们实力受损,可不知道淫狱里添了数百恶鬼,给我七天功夫,他们便可以出战,只要改变战术,强攻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哪里来了数百恶鬼?”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李向东傲然道∶“要不是战场太大,我又要分心对付儿子魔母,收下来的应该更多。”
“教主有此神通,修罗教怎不天下无敌!”众人赞叹道。
李向东等继续商议了一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忽地听到两声狗吠的声音。
“什么声音?”星云子愕然道。
“是她!”美姬怪叫道∶“她在吠!”